“陈保甲当年是砍过一个鞑子脑袋,挣了个一级爵位,可跟杨哥这上士一比?嘿,差着行市呢!”
他彻底倒向杨越,在陈保甲眼里已是叛徒。杨越的青云路越顺,他李四的腰杆就越硬,此刻只觉得浑身毛孔都透着舒坦。
李四曾是陈保甲的心腹,他这一番话,分量不轻,众人脸上的疑虑顿时消散了大半。
“杨队长!”一个汉子声音发紧,挤上前来,眼巴巴地望着杨越,
“那晚,那晚俺们也跟着砍鞑子了!您说俺们能不能也混上个爵位?”
这话像火星子溅进了干草堆,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心。
所有人的眼睛都火热起来,牢牢锁住杨越。
他们不敢奢望“上士”,但哪怕是最末等的爵位,也足以将他们从烂泥地里拔出来,改天换命。
杨越目光扫过一张张热切的脸,语气平静:“咱们都是福泽村的,都是一个又一块儿跟鞑子拼过命,功劳,我杨越记在心上。”
“好!”人群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欢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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