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的下人匆忙挤过来,一边哭闹,一边把王秀才带去看大夫了。
县衙内,杨越听着外边的声音,神色平静,没有一点儿波动。
眼睛望着那个装满银锭的箱子,逐渐笑了起来。
“没想到这烧酒竟然真这么值钱!”
杨越对于烧酒的价值,其实只是猜测。
要是刚才那些商人齐心协力杀价,他也只能接受。
不过这些并未发生。
杨越猜测,或许是黄文轩也怕被人截胡,所以才答应的那么痛快,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命人送来银子。
“黄文轩的银子来的这么快,估计不是从家里搬来的,而是早就放在马车上。
但他又不可能知道我手里有烧酒……
这么说来,他是早就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,要花银子买个心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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