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身子要紧,可别急坏了!”
黄文轩哭笑不得,又不好解释,胡乱点头,心里直叹气:这都哪跟哪啊!
他这一日哪儿也没去,守在客栈,想寻个机会再劝劝杨越,千万别行险。
可杨越整日闭门不出,不知在琢磨什么,竟找不到半点空隙。
直至深夜,队伍分作两班轮值,杨越的房门才终于打开。
他精神抖擞,显然睡了一整天,养足了精神。
背上长弓,腰间一侧挎着大刀,另一侧挂了满满一壶羽箭,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冷冽的杀气。
黄文轩一见,吓的肝颤,猛地跳起来,声音都变了调:“伍长!万万不可啊!”
一嗓子惊动不少人,连打盹的掌柜和小二都探出头来,缩在角落偷眼瞧着。
这两日,杨越一行行迹古怪,掌柜的心里早就犯嘀咕了。
杨越没理他,径直走到桌边,解下箭壶,手指一根根抚过箭杆,仔细检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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