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定好选秀日期,太上皇这头就不再对席初初进行“政权”制裁,也不提将传国玉玺交给二皇女代为执政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一对父女金口一开,接下来整个皇宫内务府与礼部都将通宵达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太上皇的銮驾远去,确定了这一世自己改变了一个重大的节点,席初初才终于有了魂归躯壳的真实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跪累了,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,九重华服铺开像朵蔫了的大牡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!”萧瑾慌忙上前,伸出的手停在半空,犹豫着该不该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席初初却不客气,一把将他拽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哭包。”她揪着他的衣袖,手指深深掐入萧瑾的衣袖,仿佛一松手,眼前的人就会如前世一般化作青烟消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仰着嫩得能掐出水的小脸:“现在是什么几年几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永昌三年七月初九……”萧瑾察觉到她不对劲:“陛下,您怎么了?您之前不是坚决不肯选凤君的吗?怎么突然……”他声音渐低:“您难道不怕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提那晦气玩意儿!”席初初猫瞳微眯,尖牙微眦:“我问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盯着萧瑾俊雅秀致的面容,那双总是含着剔透水光的眼眸此刻盛满了困惑与担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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