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皇女,先不说奴才的事,倘若陛下真选了凤君,太上皇必然会将传国玉玺交到她手上,届时你恐怕也再无缘皇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不担心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席成珺忽然站起身,裙裾扫过地上昂贵虎皮地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督主可是站孤这边的,你打算如何?像往常一样,送些新奇玩意哄她开心?还是……”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:“再给她加一剂‘安神汤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屏风后的气息骤然冰冷:“殿下慎言,那不过是太医院配制的养心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当然是养心汤。”席成珺假意附和,眼中却满是讥讽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每次女帝喝了他裴燕洄的“养心汤”,就会变得歇斯底里,易怒狂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依奴才看……”那声音重新恢复平静:“陛下这次闹腾,不过是想让奴才松口,允她接近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席成珺缓步走向屏风,在距离三步远的地方停下:“所以这一次凤君大选,你有办法叫它进行不下去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殿下该操心的,你现今需要的就是拉拢太上皇,让他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席成珺盯着屏风后那片阴影,忽然轻笑出声:“裴督主就这么自信?万一皇姐这次是认真的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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