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湿淋淋地爬上岸,精心半绾起的墨发散作一团,月白纱衣紧贴在身上,活像一只落汤鸡。
他咬牙切齿地拧着衣角,指节发白,嘴里不断用南疆方言咒骂着席初初。
这时假山后传来毫不掩饰的笑声。
“我们巫质子今日这一出‘出水芙蓉’,演得可真叫一个……”拓跋烈故意拖长声调:“惨不忍睹。”
巫珩此时心情极度不爽,岂容别人如此嘲笑自己。
眸转阴翳,他指尖一弹,袖中窜出条碧鳞小蛇。
只是那蛇刚跃至半空突然“啪嗒”冻成冰棍掉在地上。
赫连铮立在柳树下,苍白的指尖还凝着一股霜气。
巫珩视线扫射过去:“谁要你多管闲事?”
赫连铮整个人像用冰雪雕出来的,连唇色都淡得近乎透明。
“何必恼羞成怒呢?”
拓跋烈笑得更大声了,他忽地抽刀劈向水面,激起丈高水花,猿臂蜂腰,阳刚之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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