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后打算有事没事都跑来紫宸殿“打卡”了,反正任务也没规定一天只能请一次安。
太上皇似笑非笑地抽回袖子:“说罢,你这一趟来,又想要什么?”
席初初也不客气:“儿臣要权!要人!要兵!”她眸子灼灼发亮:“如今儿臣空有帝位,却无实权……父皇,您就施舍点给儿臣呗,求你了。”
她记得小时候,她还不懂什么叫君王深不可测时,就对自己这个美父皇特别粘,还爱跟他撒娇,偏偏他好像就最好这一套,对她予求予取。
……直到,她无意间撞到他干了一件尤其残忍之事,自此她对他又怕又避,再无亲近。
“听闻你刚从裴燕洄那儿收回了东厂信印。”太上皇突然打断,指尖点了点她的眉心:“怎么,真开窍了?明白权势才是你任性的底气?”
席初初眼底闪过一丝锋芒:“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,儿臣以前糊涂,就当重活一世,这一世儿臣定会好好把握住属于自己的东西,守护好爱儿臣与儿臣爱的人。”
殿内霎时寂静。
太上皇眸光微动,忽然轻笑出声。
他起身时宽袍滑落,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旧伤:“朝堂上那些老东西,朕替你摆平。至于二皇女……”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:“你这次罚她跪到昏厥,倒是让朕刮目相看,不过她能力不弱,你这般折辱她,只怕是后患无穷了。”
席初初当然知道啊,所以这才耍赖卖乖求助到他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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