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晓钰的眼眶变得红红的。
或许是实在是难以想象，自己的生命会在这种情况下走到尽头，两条腿虽然还在拼命地扑腾着，试图做些最后的挣扎，但是这些在对方那绝对的力量面前，却又是显得那么的无力。
呼吸由困难逐渐变成了微弱，墨晓钰甚至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此刻都快要消散。
自己…会死吗？
死…好可怕。
眼角流出泪水，尽管自己知道这已经是无济于事。
「阎凌…」
「什么？」
周文看见墨晓钰的嘴巴动了动，似乎是在念着谁的名字，而自己现在，仿佛就正在扮演着一位掌管生命的神一般的角色——眼前这个女孩的生死，他可以随意掌控。
哪怕是在这女孩临死之前，玩一玩也是无妨的。
「是重要的人的名字吗？呵呵呵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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