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愿意?!做本王的女人,难道还辱没了你?!总好过你现在这般,刀头舔血,朝不保夕,说不定哪天就无声无息地死在哪个阴沟里……”
瑞王何等敏锐,怀中娇躯的颤抖已说明一切。
他猛地松开手,力道之大,让阮儿踉跄着几乎摔倒。
“看来你是真的不愿。”
他的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。
阮儿如蒙大赦,顺势重重跪倒在地,额头狠狠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她用最卑微的姿态,说着最疏离的话:
“王爷恕罪!奴婢不敢!奴婢身份低微,万万不敢有此非分之想,不敢.....不敢玷污了王爷......”
这副看似恭顺至极、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,却像火油般浇在邬泽心头无名火上。
他俯身,再次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,逼她直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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