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偏偏是阮儿。
偏偏是那道因他而流的血痕。
也是,若是她的手从此废了,以后又该怎么继续为他做事?
邬泽略一沉吟,便点了点头:
“也好。”
林芝芝见邬泽应允,心中狂喜。
但她极好地按捺住了.
只将款款随着邬泽,朝阮儿居住的僻静别院走去。
房内,阮儿的指甲几乎嵌进的掌心,剧痛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,却根本无法与霸道的药力抗衡。
她的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挣扎,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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