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,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荒谬可笑。
李管家立刻抓住这救命稻草,连忙磕头帮腔:
“对对对!姑娘说的是!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啊王爷!留他一条贱命,日后定当洗心革面,为王爷效犬马之劳!”
不明就里的李福也赶紧磕头如捣蒜,涕泪横流:
“王爷!小的错了!小的真的知错了!求王爷饶命!小的以后做牛做马报答王爷!”
四周的嘈杂落在邬泽耳里,可他却置若罔闻,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阮儿的脸。
想让她嫁是一回事,是惩罚,是掌控。
可亲眼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人——哪怕是个卑劣的杂碎——如此卑微地向他求情。
那感觉.....竟截然不同!
片刻,他唇角勾起冷笑,轻飘飘地扫过地的李福,声音阴沉得可怕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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