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泽凤目微眯,探究道: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阮儿却飞快地收手,低垂着眼睑道:
“许是昨天不小心磕碰到了。”
“呵,”邬泽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。
“两只手都伤?你这身子是琉璃盏做的吗?这样的细作留在本王身边还有什么用?”
他的语气刻薄:
“从今日起,探听消息的差使,交给影子,你,当好你的‘琉璃盏’便是。”
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。
阮儿伏身应喏,心中并无波澜,甚至隐隐松了口气。
远离这些危险的差事,离她的目标反而更近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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