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晚闭着双眼,睫毛轻颤:看来得从鹿晨这下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岩洞阴冷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和陈年植物腐败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鹿晨脱下自己偷拿进来的虎皮,铺在角落里尽量干燥的石面上,才小心翼翼地将林溪晚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,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巫医很快就到!”鹿晨守在她旁边,声音干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图兰巫医是部落最好的医者,但他更知道父亲“一次”和“三天”的命令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一个身材清瘦、头发灰白、脸上皱纹深刻但眼神平和睿智的雌性兽人背着藤筐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过多言语,只是蹲下身仔细检查林溪晚的伤势,尤其是那断裂的左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骨头断了,很深。失血太多。”图兰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看鹿晨,只是从藤筐里拿出捣碎的草药糊,混合着散发着松香的树脂,用干净的软叶和树皮固定在林溪晚的左臂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能缓解疼痛。”她又拿出一个小巧的骨筒,倒出一滴粘稠的淡金色液体,轻轻扳开林溪晚冰冷的下颌,将液体小心滴入她口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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