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
林溪晚牙关骤然紧咬,倒抽一口冷气,身体下意识地绷紧,冷汗瞬间浸湿了鬓角。
直到此刻,在草药刺激和紧绷解除的双重作用下,她才清晰地感受到后背紧贴的布料下,零碎的刮伤正传来火辣辣的刺痛。
“后背怎么多了这么多刮伤?”
图兰拿出藤筐里的药瓶,均匀的撒在她的伤口上。
浓烈的松脂苦味混着某种草木腥气,随药汁泼洒骤然弥漫整个树屋,呛得鹿晨忍不住偏头咳嗽。
林溪晚却在窒息般的辛辣中捕捉到一丝奇异的清凉——是金树浆液。
“怎么会这样?!”鹿晨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意和浓浓的心疼,原本就塌下的耳朵几乎要完全贴到头皮:
“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?!早知道我态度就应该再强硬一点!要是我跟你一起去...”
“没事的鹿晨...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林溪晚倏地咬住下唇,将一声闷哼锁在齿间,垂落的发丝掩住煞白如纸的脸,唯有肩头细微的颤抖泄露了剧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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