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这步险棋,绝对走不得!
鹿战侧过身,眼眸一抬,威压感不断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不...”她急忙摇头:“我只是想说,一切都是大家妄言,还请族长宽恕处理才是...”
“宽恕?”鹿呤的嘴角咧开一下刻薄的弧度,浑浊的眼珠扫过噤若寒蝉的鹿余等人。
“今日闹得这般大,如若我们真的宽恕处理,你要我们怎么给林溪晚一个交代?”
“大...大长老?”鹿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声音尖细发颤:“您...您不是一向...”
她噎住了,仿佛说出后半句都需要勇气:“最不喜,最看不惯那个林溪晚吗?”
“哼!”鹿呤一声重哼一声,花白胡子气得都在颤抖:“是!老头子我看不上她!一个来历不明、走路都发飘的雌性,哪点能值得我看上?”
“但她眼下对族中有利,看不惯又如何?”他话锋陡然一转,带着一种冷硬的务实:“难道你想说,就是因为我看不惯她,你便恶意曲解本长老的意思想给她一个教训?”
无形的威压如同寒潮扑面,鹿余感觉膝盖都在发软:“不不不!长老!我...”
她慌乱地拼命摆手,语无伦次:我绝无此意啊!我、我只是...只是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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