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尘嫌弃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，转过身，看着嵌在废墟里、冒着“仙气”的苏明哲，撇了撇嘴：“啧，都说陈年老屁威力大了，还不信。苏管事，你这爱好……挺别致啊。”
他这才慢悠悠地走到还处于巨大冲击中、呆若木鸡的苏晚镜面前，蹲下身，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喂，苏同学，回神了。戏看完了，该结账了。”
苏晚镜猛地回过神，冰蓝的眸子剧烈震颤，看着墨尘那张近在咫尺、带着玩味笑容的脸，又看看远处废墟里冒烟的苏明哲，一股巨大的、混杂着劫后余生、荒谬绝伦和彻底认知颠覆的洪流，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，泪水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，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滑落。
墨尘脸上的笑容淡了些，他伸出手，不是去擦她的眼泪，而是……轻轻捏了捏她刚才因为握剑太紧而有些发白的手指。
“哭啥？”墨尘的声音难得的没那么欠揍，带着点懒洋洋的调子，“你那一剑劈得挺帅的，虽然败家了点，但勇气可嘉，算是……将功折罪吧。”
他站起身，伸了个懒腰，目光扫过一片狼藉、充斥着诡异“芬芳”的研究所，最后落在那个彻底瘫痪的“真理之座”上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“好了，苏家这趟做客，体验感满分。”
墨尘拍了拍手，仿佛掸掉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“小锐弟弟的病根我压制了，研究所的安全隐患我也帮你们排除了，苏管事的个人爱好我也见识了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目光转向泪眼婆娑、神情复杂的苏晚镜，笑容重新变得狡黠：“苏同学，你看……苏家欠我的医疗费、精神损失费、环境清洁费……还有这趟专车接送费，是不是该结一下了？”
第21章晚镜同学！请结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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