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事先生连着换了四种手法,最后都把棺材搭在架子上,往出抬着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那棺材不仅出不了门,还差点压断了棺材杠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事先生一看棺材杠子都要给压劈了,吓得脸色发白,钱也不要了,一溜烟跑没了影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村里人这下全都傻了,谁也没见过这样的事儿。商量了好半天,才让老陈头的大闺女用红布把棺材蒙上,再去请高人帮忙,把棺材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家大闺女带着红布急三火四往回赶的时候,正好跟我爷走了个对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爷看了一眼陈家大闺女手里的红布:“别上红布。上了红布,你爹更不走了。你得拿铁链子把棺材锁上,用柳树条子抽七天,你爹才能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家大闺女本来就泼辣,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:“放屁!你说的是人话吗?柳树条子抽棺材,那是让我爹不得安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我爹有过节不假,但是他已经死了,人死为大,你咋还不依不饶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爷冷笑了一声,拉起我的手:“长安,咱们走,她愿意下去陪他老子,那是她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顿时又懵了:我爷先是让人拿柳树条子抽人家爹的棺材,现在又咒人家死。这不是找着打架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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