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大哥难听死了,喊老杨、老徐。”
顾大哥:“有话路上说,时间不能耽搁。”
五人悄无声息地下了山,路上我不止一次问老杨我们今晚去哪儿,老杨决口不说,只是告知到了便知晓。
“算了,等等吧。”云雅乔劝我放弃,我只得作罢。
……
我们似乎一直在向山中更深处走去,从中尽是没见过地老树,越往里走人越多,像我们这样的人。
“到了。”顾大哥说道。
一座更大的寨子中前摆着一尊法相,就是法相的面容有些眼熟。
问向一旁云雅乔:“有没有觉得法相有些眼熟?”
“是有点,我想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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