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脚步追来,一个硬物突然架在她脖颈上,迫使她停了下来。
阿棠没有转身,也没有说话,就这样背对着他,身后的男人似乎对她视而不见的行为很不满,“迟到就算了,眼睛还不好使,耳朵也背,你们上头是没人能用嘛,居然派你这么个蠢货来。”
“说话!”
“你哑巴啊?”
搁在脖颈上的剑又往前送了下,充满威胁之意,冰冷的物什贴着肌肤,没出鞘,却充满了压迫感,换做别人三更半夜被一个男子持剑相挟肯定是吓得魂飞魄散,两股战战。
但阿棠这一夜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,生不出这些心思来。
早知道就不戴它了。
她要没猜错,这位就是与重阳相约之人。
傩神正祭过了两个时辰居然还等在这儿,要不是此人执念太深,就是他们见面之事很要紧,容不得轻易错失。
不论哪个,她装聋作哑都蒙混不过去。
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是,对方是个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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