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棠讷讷的看他,“你怎么知道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双白城始终不是你的家,你早晚要离开的,再说了,一个八岁的孩童身上不会无端出现那些刀劈剑砍的伤痕,阿棠,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想办法恢复记忆,你,你就是被我拖累才,才留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不是这样的,师父你从来都不是拖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棠攥着他的手泪如雨下,耿长舟此时已经没力气给她擦眼泪,只喃喃的念叨着:“别哭阿棠,不要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吸气,胸膛剧烈起伏着,嘶声唤她,“阿棠,阿棠你,你现在已有自保之力,为师就放心了。钱,钱存在宝桐和盛记两大票号,以你玉佩为凭,密押是你拜师的日子,以后师父不能陪着你,起码这些钱,能让你衣食无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他曾问自己要了玉佩,没两天又还回来,原来是去做这件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棠还没回神,就听他疾声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豫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棠,要找回自己,就去豫州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句,耿长舟浑身开始痉挛,面上青筋鼓胀,似是要咳,又咳不出来,阿棠哆嗦着去取针,想让他好受一些,他却突然双眼圆蹬,失神的望着屋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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