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邪术对血的要求十分苛刻,且讲究即取即用,这么多丹丸他们总不能是放自己的血炼制的,恐怕有豢养血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听得一阵恶寒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度望着那些滚圆的瓷瓶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他对着盗药的几名道士问:“你们早就知道这些丹药有问题,竟还敢妄称补药?怪不得被抓时目光闪避,一副心虚之状,说,哪儿来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道士几人连连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呸,还敢狡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害人的东西,拿人血入药,你们白云观的人到底都是些什么玩意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啐了一句浓痰,正吐在离他最近的道士的脸上,那道士顾不得恶心,看到周围人目光不善终于慌了神,连滚带爬的去抓沈度,“沈大人,这和我没关系啊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我们就是觉得观里赚不到钱了,想偷些东西下山另谋出路去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几名道士反应过来,一改之前的嚣张,齐刷刷的跟着去求沈度,不用他盘问,直接就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瓶瓶罐罐都是我们从观主和都管那里偷出来的,他们藏的深,我以为是好东西,准备拿去卖,又怕被你们官府的人发现它值钱给扣下,这才撒谎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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