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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钟指针缓缓指向七点整,揭示着晚自习的开始。
“f(x)导为……”有一位做题时喜欢碎碎念的同桌是件很烦人的事情。
“喂,老王,我们班,一共多少人?”墨瑕用手肘戳了戳同桌老王。
“呃?”老王写数学题的思路被打断,愣了一会儿:“除去一个外出比赛,长期不在班里的体育生,应该是……三十二减一等于三十一个人。”
“……所以。”墨瑕随手在草稿纸上写下一个“31”,深吸一口气,缓缓轻声说道:“按道理来说,我们高三校区全年级十个班,一共约五百人,为什么我们班才三十多个?”
“这有什么,小班制,人少不是很正常?”老王不在意的回答道,继续解起了手头的函数极值点偏移问题。
“那边的,别讲话,晚自习安静点,别吵到别人。”讲台上,值班的老师抬头望了一眼交头接耳的他们,不满道。
俩人把脖子一缩,埋头作业中。
但老王满脑子都是求导,墨瑕满脑子都是收容。
是的,墨瑕出生于蓝白社家庭,父母一位是蓝白社正式社员,一位是蓝白社执行特工,经常因公事在外执行任务,所以将墨瑕送到了这处住宿制学校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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