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子冥的呼吸微微一滞。
他能清晰地闻到程佳佳身上淡淡的香水味，混合着一丝酒气，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撩人。
“程佳佳，”他声音沙哑，“你喝多了。”
程佳佳轻哼一声：“我才没醉。”
她伸手戳了戳洛子冥的胸口：“倒是你，明明心跳得这么快，还装什么镇定？”
洛子冥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：“别闹。”
程佳佳不依不饶：“我偏要闹！”
她突然用力一推，将洛子冥按在座舱的玻璃墙上。
三百米高空，整个城市的灯火在他们身后闪烁。
“洛子冥，”程佳佳直视着他的眼睛，“你敢不敢承认，你也喜欢我？”
洛子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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