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文唇角嗫嚅，欲言又止。
“想说什么直接说！”强哥拍胸脯。
张子文平静道：“我每个月还完款，剩下的工资连吃饭…”
啪！
强哥再一次打断张子文说话，从黑色皮包掏出全新拟定的还款合同。
“强哥说了要拉你一把！”强哥阔气道。“还款数你自己填！”
张子文怔怔看着合同空白处，他工资一万，但每月还八千五，交了水电房租，生存堪忧。
张子文接过笔，在空白处写下一个5。
强哥余光瞥视，内心稍安。虽然少了点，但勉强能接受。
真要把他逼死了，公司又多一笔烂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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