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植深吸一口气,“衣带诏之事,连董承都未能幸免,今若处置不当,必殃及池鱼。
修,你有何见解?”
杨修沉吟片刻,“此事或为有人蓄意栽赃。
如今公子既已知情,我们须当谨慎。
要么毁去此证,要么另寻他法自证清白。”
曹植握拳思索,眸中闪过一丝冷峻,“如若此信落在他人之手,你我皆将万劫不复。”
“其一,为苏晨在丞相面前求情,此举非但不会惹怒丞相,还能赢得苏晨的好感,当然,这样做会招致那些一心置苏晨于死地之人的怨恨。”
“其二,趁机落井下石,将苏晨的罪责坐实,公子也许能借此机会彻底消除这个隐患,但我并不推荐你这么做,一则会让丞相不满,二则除去苏晨对公子并无益处,反倒便宜了二公子,实属得不偿失。”
“究竟如何抉择,全看公子的一念之间。”
曹植伫立原地,陷入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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