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顷，曹操发话。
程昱自谋士群中走出，神色疲惫。
此番首次长时间航海，脚步尚显虚浮。
幸得程昱曾习武，体质异于常人，否则境况更糟。观陈群、贾诩等人，皆嘴角溃烂，面色憔悴，状若病弱。
“主公，我军损失过半，多为北方士兵。”
“战事间，船身颠簸，加之激斗，北地士兵多晕船，不少人落水。”
“此番未胜，非战之罪，实因我军不熟水性。”
程昱言罢，虽连环计减轻摇晃，但江面起伏，船只依旧摇摆，交战时落水难免。
江东士兵善泳，可重返战船，而北地士兵则多挣扎无果，溺毙江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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