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真的觉得?会有女子喜欢一个从不顾家的丈夫吗?!”洪渊笑着继续追问。
“为什么不会?!”愚公的脸上越发涨红,甚至有些气愤。
“倘若你是女子,你会喜欢一个从不回家,从不顾事,每天脏臭无比的丈夫吗?!”
“呃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会?!”
“真的会吗?!”
愚公顿时沉默了。
他喉结滚动了几下,却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布满老茧的手无意识地摸着脸上深刻的皱纹,那里还沾着昨天凿山时迸溅的石屑。
沉默了许久,他一言不发的提起铁凿,猛地转身。
大步流星地往山下走去,脏乱的衣袍在风中翻飞如残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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