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听旁边有人说:“这是防止有人在狗身上抹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抹药干嘛?下毒吗?”马山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说:“不是下毒,一般是抹上麻醉药,这样狗被咬了不疼,而对方狗咬上来以后,嘴巴被麻,就没有战斗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山恍然大悟:“特娘的,狗打个架还有那么多名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哈哈大笑:“这行水也很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沐尘这才注意到就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上,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人多,他们之间隔着几个座位,现在人都到赌台那边下注去了,才注意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来这里的看斗狗的,都是凶恶之徒,不是胳膊纹身,就是背上刺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人很不一样,戴一副金边眼镜,斯斯文文的,和狗场的气氛极不相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沐尘看他,他也在看李沐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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