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米高以外的赌场,我不能做主。基金会不是我一个人的,圣光会、婆罗门都有股份在这里,你想要拿走,得经过他们的同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阿尔贾恩气得直拍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知道!我就知道,杜克这只老狐狸会把球踢到我们这里来!尊敬的导师,我们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办公室的沙发旁边的地上,铺着一块蓝色而方形地毯,看上去脏兮兮的,好像已经几年没洗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娑度盘腿坐在上面。他披着单薄的黄色袍子,长发卷曲披散,脸颊消瘦,额头上涂抹着灰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泰姬曼哈的供奉,来自天竺的毗湿奴圣徒——西里拉维·尚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须慌张。他要来,就让他来。到恒河的是恒河的仆人,到雅穆纳河的是雅穆纳的仆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卡的脸颊过分消瘦,说话的时候,令人担心他的下颌会不会脱臼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尔贾恩略微平静了一点,但一看到那张黄金椅子上的十字刻痕,就又不暴躁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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