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苦苦支撑的冷静,在一句“我会一直在这里”后,好像瞬间就崩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Bernie不仅多次救过她的命,五年来还把她的儿子视为己出,给他父爱,让他有个温暖的家,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易北寒朝他们母子的大恩人开枪?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因为要分离的原因,我总是想要把她抱在怀里,我本能的不想让她走,但是这恐怕有些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活人跟死人计较,又不是真的闲得发疯。意外的是云筑歌也在,只不过吊在后面没有说话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中,我飞离了正一道,离开了神州西北之地,极速飞行转遍了神州大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,他一直觉得,像楚微微这样耀眼的姑娘,对他说喜欢肯定是临时起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病人家属分明告诉过他,病人除了有一个哥哥之外,再无其他直系亲属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却不能急功近利,我得慢慢和他们打,得先让贵州玄术界的乌合之众不断的损耗,到了一定程度之时,自然而然的就听从我们的指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只是伸手解开胸前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,他的举动似乎是热,可是他身上散发出的丝丝缕缕的肃穆和寒气,却将整个世界都染的天寒地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向左方瞟去,看了一眼什么,轻咳一声后,如坐针毡般地,动了下身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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