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样都是参加者,玲你肯定也明白那种感觉的对吧?”
我明白啊,我当然明白!
身为A级上位的参加者,玲当然清楚‘愿望’对参加者的意义,既是起点也是终点,驱动着每一个参加者的行动,
像她即使此刻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么‘任性’的不合理,也放下架子、羞耻等等一切说出来,
同样也是出于害怕眼前的青年这样下去,有一天会消失不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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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把他留下来的愿望。
“说起来,早在一百年前逃出那座边陲小镇之后,在我准备无视那里人们生死的时候,”
“玲你就一下子都看穿来着。”
未来科幻的机械微城之中,青年半跪的蹲在不像少女的少女面前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起那次,
她催促着自己去做想做的事情,不要违背自己的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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