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的那种事,我看绝不可能!”
声音说到这里已如蚊讷,但又迅速反弹。
“怎么回事,人来人往三四回,菜全上到隔壁去了?”
最早那位中年男子不忿道。
“凉菜都吃完了,这是让我们喝干酒吗?”
接着就是桌椅挪动,以及烦躁的脚步声。
很快外头传来喝问下人的声音,然后又戛然而止。
洪福摸不着头脑,洪范却大致猜到了事情。
隔壁安静了片刻,然后包间的门口就来了一老一少两人。
“没想到是范哥儿在隔壁,我是你堂叔,现在负责族里在西大街的米铺。”
说话的人两手分别拿着酒杯酒壶,身材富态面容白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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