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远满脸不可思议。
“不是选洪范,是选活路。”
养浩穰一屁股挤到炕上。
“我作为都尉得听校尉的,哪怕如此违了将军府的意思,无非找个由头解我的职,了不起换个行当谋生。若咱们不听洪范的,军法就成了悬在头顶的快刀,只要他敢,我真得人头落地。”
“那校尉按说不得听镇守的?”
滕远按着膝盖默然片刻,又道。
“那能一样吗?”
鲁镇接过话。
“洪范是什么背景?关奇迈亲募的紫绶,萧皇帝钦命的校尉!别说索成周,霍斩敢拿军法斩他吗?”
滕远默然难辩。
“兄弟们,事就这样定了;在北地谁怂谁倒霉,我大好性命不能赌在洪范是个孬种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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