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模像样的,梁舒禾把被子铺到了地上,但铺好之后,还是到床上来了。
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,里面的大白兔,隔着一层睡衣,都贴到了林江的胳膊上。
“你说实话,难不难受?头疼不疼。”
“你问的是哪个头?”
“烦不烦人,说正经事呢。”梁舒禾说:
“喝了那么多酒,都没反应了吧,就算我说另一个头,你肯定也不行了。”
“你多少有点趁人之危了。”
“对呀,总不能每次都你欺负我吧,我这次也算是农民翻身把歌唱了。”
如果喝的不多,以林江的实力,休息一会就没问题了。
不过这次喝的确实不少,一时半会肯定是不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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