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有没证据。
为了打破这尴尬，他只能岔开话题，说些有的没的：“这天池水还挺暖和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是挺暖和的，而且有种被洗涤灵魂的感觉。对了，你身上的咒印，好些了吗？”秦渔儿望向他，眼神被热息朦上一层薄雾。
极是动人。
林默举起右手，定睛一瞧。
果然。
这天池水，的确有效，经过此前两次发作，那本快爬到了肩上的诡异黑红印记，竟不知不觉消退下去。
此刻，已快退缩至腕际了。
这个结果，让林默感到十分惊喜：“好多了，你看……再泡一会儿估计还会继续消退下去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