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杀我使者,烧我粮草,真当我不敢屠城?”
薛仁贵没有理会,只是指挥士兵用沙袋堵住缺口。
那个被救下的老汉正抱着块巨石,颤巍巍地往城下砸,石块砸在突厥兵的头盔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大人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”
副将抹了把脸上的血,
“我们的箭快用完了,百姓也伤亡惨重。”
薛仁贵望向东方,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
按路程,秦武的奇袭队本该回来了,可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,自己在安市城孤军奋战的日子。
那时也是这样,外无援兵,内无粮草,只能靠着一股血气死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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