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竹杆把棚布撑起来,检查了一遍补丁,针脚整齐,补丁和原棚布贴得严实,没起皱,风一吹,棚布只轻轻晃了晃,没再漏风。
“终于补好了,”她直起身,腰杆因为弯腰太久有点酸,抬手捶了捶,手心被钢针扎了道细痕,渗出血珠,“刚才缝最后一针时没注意,被针扎了下。”
陈溪刚好端着晾温的薄荷水过来,赶紧用手指蘸了点薄荷水,轻轻抹在林砚的伤口上,“薄荷水还能消炎,抹点好得快,别沾土。”
薄荷水凉透后,陈溪把水倒进张梅的小喷壶里,壶嘴刚好能伸进叶片之间。
苏野用细竹杆轻轻挑起有蚜虫的叶子,叶背朝上,刚好能让喷壶对准。
“你喷的时候离叶背半寸远,别太近,免得水流冲坏叶肉,”陈溪叮嘱道,“每个蚜虫都得喷到,它们沾了水就会掉下来。”
张梅点点头,手指按动喷壶的压杆,细雾均匀地落在叶背上,蚜虫被水雾裹住,有的直接掉在地上,有的挣扎着往叶尖爬,却没爬多远就掉了下来。
“快用草木灰盖了它们!”张梅喊着,陈溪立刻抓了把草木灰,撒在掉蚜虫的地上,灰粒像层薄雪,刚好盖住蚜虫,没一会儿,地上的蚜虫就没了动静。
“草木灰能吸走它们身上的水,还能堵住呼吸的小孔,杀得彻底,”陈溪拍了拍手上的灰,“明天再喷一次,巩固效果,蚜虫卵最怕薄荷味,喷两次就不会再长了。”
黄鼬跑过来,用爪子扒了扒撒草木灰的地方,确认蚜虫都死了,才又蹲回张梅脚边,小尾巴晃得欢——它记得张梅说过,帮忙巡查蚜虫有奖励,现在就等着薄荷味的红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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