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确实太容易困了,她身为金丹期,本不该如此。
就像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。
“宿主,你要不要告诉君止渊?他应当能够发现是什么问题。”
“不用。”
非晚垂眸敲了敲桌案,有些留恋地抚摸了一下剑,她不知为何,想到这里面残留有君止渊的魂魄,便觉得这一切是如何地巧妙。
“这是在暗示我时间快到了。”
能有什么问题?
无非之前是宋棣棠做了手脚。
正是因为他,她才发觉了这个任务的真正目的。
“符,应该生效了,容泽他们应当到了吧?是时候结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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