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疑问不需要非晚去问,初言就先行解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埋着头:“奴婢罪该万死,欺骗了陛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言顿了顿,又重重地在地上磕下一个头:“但是奴婢请求陛下能够彻查当年祁修之事,祁将军是被冤枉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初言跪在她的面前,非晚也没有立刻相信,反问:“你是凤瑾临的人,孤又如何能够相信你?你又怎么笃定……祁修是被冤枉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初言抬起头,那张脸上挂着泪痕,: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之事,奴婢可以将知晓的一切都告诉陛下。奴婢跟在凤瑾临多年,也知晓她的许多秘密,陛下想知道,奴婢绝无隐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言不等非晚同意,就一件件列出凤瑾临所做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有非晚当初查探到的消息,也有原主梗在心头的悬案,如今倒全部被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非晚信了大半,只是在祁修之事上,初言竟丝毫不知凤瑾临在其中动的手脚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初言的一席话解答了非晚的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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