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想起刚才铜片传来的信息流:“破妄者,非破他,乃破己之虚妄。”血屠以为借血祭能成神,却不知借来的力量终是虚妄,遇真正的“实”,自会溃散。
“《流光破妄》——试剑!”
林风低喝一声,赤铜剑划出道流光,冰线随着剑势汇聚成道冰矛,带着矿脉的共鸣之力刺向血屠。这一剑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,却快得让血屠根本来不及反应,冰矛穿透血神虚影,精准刺入他胸口的血丹。
“咔嚓。”
血丹裂开的声音在矿室里回荡,血屠低头看着胸口的冰矛,眼中的疯狂慢慢褪去,只剩下茫然。寒髓石的冷气顺着冰矛蔓延,冻结了他最后一丝血气。
“原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血屠喃喃着,身体突然化作无数血珠,被寒髓石的冷气冻成了血色冰晶,嵌在矿室的石壁上,像幅诡异的壁画。
矿室里静得只剩呼吸声,李四瘫坐在寒髓石上,嘴里还叼着半块没吃完的肉干:“就……就这?”
“不然呢?”林风收起赤铜剑,剑穗上的稻草沾了片冰晶,倒显得格外精神,“再凶的狗,也架不住一棍子敲在七寸。”
楚灵儿突然指着血屠消散的地方,那里有块黑色的令牌在闪烁,上面刻着扭曲的纹路,和万劫会的印记有几分相似。
“是万劫会的令牌。”楚灵儿捡起令牌,指尖刚触碰到纹路,令牌突然爆发出阵黑光,投射出段模糊的影像——
画面里是座漂浮在云海中的宫殿,个戴着面具的人对血屠说:“血祭台只是幌子,真正的目的是天工矿洞深处的‘破妄剑匣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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