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风低喝一声,脚下踏出《流影诀》的步法,赤铜剑带起七道残影,正是《掠影惊鸿》的小成境界。他没直接冲阵,而是围着人群绕圈,剑光忽左忽右,时而像外卖冲刺时的直线,时而像躲城管时的折线,把二十多人的阵型搅得乱七八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那!”一个汉子指着左边的残影挥刀砍去,却被右边突然出现的真身一剑挑飞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边!”另一个举叉刺向右边,后腰却被剑光划开道血口,疼得他嗷嗷叫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风像个最灵活的泥鳅,在人群里钻来钻去,每次出剑都带着市井斗殴的阴狠——专挑手腕、膝盖、咽喉这些软处下手,却又快得让人防不胜防。他的笑声在瘴气里回荡,混着惨叫声,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群瓜娃子,”林风一剑逼退三个汉子,剑身在火把下映出张麻子惊恐的脸,“连我影子都砍不到,还想拿赏钱?不如回娘胎里再练十年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麻子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,有的断了手腕,有的被刺穿膝盖,没一个能在林风剑下撑过三招,突然想起血影教的人说的话:“那小子的剑法邪门得很,快得不像人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陶罐,拔开塞子就往地上摔:“老子跟你拼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陶罐碎裂的瞬间,黑色的粉末弥漫开来,遇瘴气竟变成墨绿色的毒雾,散发出刺鼻的臭味。楚灵儿在镇泽石后惊呼:“是‘蚀骨瘴’!比沼泽瘴气毒十倍,沾到就烂肉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风只觉得皮肤一阵刺痛,赤铜剑的光圈突然收缩,矿心的温度骤升,像是在抵抗毒素。他暗骂一声,突然矮身钻进一个汉子的腋下,用对方的身体挡住毒雾,同时剑刃从肋下穿出,精准地刺穿了对方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用你们当盾牌,不算欺负人吧?”林风抽出剑,把尸体往前一推,挡住后面涌来的毒雾,眼神冷得像北域的冰,“张麻子,你这点手段,跟血影教的杂碎差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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