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那截断尖，忽然想起昨夜烧掉的那叠心得本。火光中，有一页飘起来，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，最后一行写着：
“如果能不写心得，我想去看海。”
他闭上眼。
钉钉法器又响了。
所有长老的私聊界面，同时弹出一张图：一份《调休申请表》，申请人栏空白，申请事由写着：“累了，想歇三天。”
落款是：卷宗门第三十七代弟子。
没有署名。
陆沉舟睁开眼，看见三十六位同僚，都在低头看着自己的法器。
有人手指悬在“同意”按钮上，迟迟未点。
有人已经点了，又迅速撤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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