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鸦伍:阿Sir,他们这里升职太快,无锋那边我这辈子是不会回去了。
“远徵弟弟不相信你,我也没办法,除非…你有证据证明你是孤山派的遗孤。”宫遥徵继续唱着白脸。
上官浅抬眸对上了宫遥徵的眸子,心下一惊。宫遥徵的脸极具欺骗性,让人会不自觉的相信,但是那眸子却如同古井般深不可测,让人看不透的。
“我有孤山派独有的胎记…”上官浅看着那把刀,不敢动弹。
宫遥徵示意了一下宫远徵,宫远徵将刀放下了。
上官浅垂眸,果然,这两人在这里给她唱了一出好戏。
上官浅将身后的头发拨开,掀开后领子,露出那胎记。
宫遥徵和宫远徵面面相觑,表示他们不认识,宫遥徵就算认识她也装作不认识。
宫尚角:这两只整日里只会看医书,不看卷宗的。
宫遥徵:我,我还会看画本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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