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日里没什么爱好,除了上班,就爱画点画,搞搞设计,这也是当时为了搞定一个老板时,投其所好,特意去学的画画,谁知自己真的还挺感兴趣。
但这些宫尚角不知道,宫尚角只知道,只要有阿遥和远徵在,角宫就从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!
宫遥徵此刻也平复了心情,转过身来看向那块玉佩,目光落在了宫尚角腰间的那块玉佩上。
旧的玉佩回来了,新的,还会戴吗?
如果不戴了,她就要回来,这可是远徵弟弟亲手雕刻的,可不能放在匣子里落灰,他不戴她戴!
上官浅见宫尚角看着玉佩,开口道:“这玉佩应当是宫二先生珍视之物吧!”
宫尚角看向她,眸中的冷意化为了实质:“知道是珍视之物,为何不归还?”
当初派出去的人动静很大,她不可能不知道,如今带着玉佩进了宫门,其心昭昭,可见一斑!
“我…我自小体弱,孤山派被灭后,我从密道逃脱,后被上官家收养,那日回去后,我便惊吓过度,昏迷了几日,等知道有人来寻过玉佩时,寻玉佩的人已经离开了!”上官浅语气缓缓,说的话毫无破绽,合情合理。
说着,身子偏了偏,露出来了后颈处的胎记:“二小姐说,有人可识的,我想着,这宫门之中,除了宫二先生,也没人想起孤山派了吧!”
上官浅说着,语气渐渐低落下来,透出点点自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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