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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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寒鸦拾怎么说?”宫遥徵裹的严实,坐在药房的暖炉旁,烤着手,询问寒鸦伍。
“回二小姐,寒鸦拾说,点竹身体里的毒一般人都察觉不出来,想问问二小姐这毒的名字。”寒鸦伍边给暖炉添着碳,边回道。
“这可不能告诉他,你让他在合适的时机,告知点竹,她中毒的事情,最好,在首领大会上。”宫遥徵将烤暖的手贴在脸上,舒服的眯起了眼。
“可是,那样不就把上官浅暴露了吗?”寒鸦伍有些不解。
“那你就小瞧上官浅了,她自有应对,只管照做便是!你们无锋不是有一种手段,叫,主动暴露吗?”宫遥徵看向寒鸦伍,显然觉得寒鸦伍是不是在宫门待久,退化了。
寒鸦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:“不瞒二小姐,那些考核我就没合格过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当上寒鸦的?”宫遥徵着实没想到。
“我武功高,比武总是第一,还有寒鸦拾那个废物,有时会给我传纸条,我会在比武的时候护着他点。”寒鸦伍提起寒鸦拾时,想起了在训练室,寒鸦拾给他传答案时候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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