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…发烧了?”宫远徵眉头微蹙,伸手摸了摸宫遥徵的额头,有点烫。
精准的把脉,嗯,身体健康…
宫遥徵反应过来,将手收回来:“我没事,我决定了,从今天开始,戒画本子,谁都别拦着我。”
“那行,我拿去烧了。”宫远徵眉梢微挑,拿着画本子就走。
“等等…烧了怪可惜的,留着垫桌角吧!”宫遥徵连忙喊住他。
宫远徵了然一笑,他就知道她姐只是随口说说。
“姐,你…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?”宫远徵突然想起来昨天那离谱的一幕,试探的问道。
“记得!”宫遥徵有些愤愤。
宫远徵心下一惊,她姐记得,还那么淡定?
“宫尚角那厮夺我的酒,不可饶恕!”宫遥徵对自己的东西有极度的占有欲,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给的,谁拿了都不行!
“还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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