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上只留你我二人,逐一盘问。只要旁人不能确定是他说的,便有人可以不再忌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承泽心道:“这法子靠谱么?那妇人带个孩子,走的一定是侧门儿,而且极可能是宣旨院的那道侧门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一番盘问,只要拿到消息,旁人猜也猜到是何人招拱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可不介意杨沅自作聪明,因此出丑,因此爽快地答应一声,又去安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枢密院各道门户处守门的门房,都被带到了雀字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清了场,连刘商秋这位雀字房掌房都赶了出去,签押房中只留他和卢承泽两人,然后便逐一提审门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盘问,卢承泽记录,一个个门房问过去,第一个被提审的就是守宣旨院那道侧门的门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所有人的回答,都和之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提审到了守枢密院正门的老秦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忽然对卢承泽笑道:“不必记了,过来喝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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