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吃饭的徐洪诚顿时抬起头来,抻长了脖子望来。
虽然按照杨沅的吩咐,他已经一连做了两张统计表,但他只是奉命行事,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。
他只知道,既然那妇人和儿童死在六七年前,那么凶手必然与当时任职于勘印房的人有关,却不知道会是何人。
动手拿人?
看了两张表,就确定凶手了?
杨沅微笑道:“不急,正好徐主事在这儿,有些事,本官还要了解一下。”
杨沅示意卢承泽坐下,对徐洪诚道:“徐主事,你在宣旨院任职九年了?”
徐洪诚忙道:“是,不过下官调任勘印房才五年……”
杨沅莞尔道:“你不必紧张,此案自然与你无关。
不过,你既然一直在宣旨院做事,对于宣旨院的人应该是非常了解的,本官只是向你打听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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