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清身子一颤,原本这就是她的法号,俗家名字早被她忘了。
可是,如今受人胁迫,做了他身边听候使唤的一个保镖侍卫,再被人叫她的法名,便觉得格外羞耻。
这是一个出家人该做的事吗?
“抚帅……能不能不要叫贫尼这个名字?”
梵清扬起小脸儿,可怜兮兮地央求:“贫尼……不想叫人知道自己的法号。”
她这一抬头,杨沅才发现,小尼姑两只眼睛红肿的跟桃儿似的,看来哭了半宿。
也是,这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姑娘,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。
杨沅笑笑,从善如流道:“那么,我以后就叫你小梵吧。”
梵清犹豫了一下,这么叫,好像自己在山上的时候,喊自己的徒子徒孙呢。
不过,人家都答应不喊自己法号了,不好再得寸进尺吧?
万一惹怒了这大恶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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