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念扫视四周,提起地上的一颗脑袋,道:“这个我也要带走。”
        梅承宗看到了那血迹下的烙印,再次笑了起来。
        笑容分明有些不怀好意。
        “欺负我啊?我可告诉提司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裴念淡淡道:“我奉命办案而已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好吧。”梅承宗转头就向属下啐骂道:“怎就这般粗心?它只有三个头吗?人家明明有四个,也不知收好,又让南衙拾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裴念懒得管这些阴阳怪气,继续观察,见到顾经年已被抬了出来,一个仵作正在查验。
        再一看,那仵作拿出了药箱,开始止血、包扎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正在调查的人,我要带走。”
        梅承宗很不喜欢站在这脏兮兮的屋子里,道:“行行行,知道你在办顾北溟的案子,这些都归你了,大家都是同僚嘛,该互相帮助。”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挥了挥手帕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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